第二天一大早慕瑜就醒了,把受尽委屈的可达鸭从地上捡起来,放回枕头旁边。
八点多的时候,慕瑜在楼下见到了阿飞。阿飞戴着那顶深褐色的渔夫帽,穿着短袖加防晒服,牛仔短裤和凉拖。背着她的小画袋,还带着相机,不知道那张照片有没有被阿飞删掉。
慕瑜接过阿飞的画袋和相机,拉着她的手一起去找地方吃早饭。在一家小杨生煎被烫的嘴歪眼斜,慕瑜感受到了这个鬼东西的恶意。
太阳被薄薄的一层乌云挡着,不算晒却很闷热。慕瑜不习惯这种天气,像被扼住了喉咙,呼吸不上来。
阿飞带他去了附近的一间文创书店,书店里的空调开的很大,慕瑜挑了本《吾皇万岁》在那一边喝茶一边看,阿飞买了本山海经图解,默默的临摹。
慕瑜已经习惯了,阿飞喜欢画画,没事就画画,虽然写生的时候不搭理人,但是临摹的时候并不影响她正常交流。
慕瑜不打算打扰她,他和阿飞在一起就算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偶尔抬起头看到对方还在就很安心,两个人各干各的,待到了中午。
回酒店续了房费,带着阿飞到五十六楼吃了个自助餐。下午慕瑜躺在床上用手机投屏看电影,阿飞坐在可达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