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说这件产品不好呢？
只要把军方订购健康手环的消息放出去，所有的谣言和污蔑，都会不攻自破，这倒也省却了黑骨头这边的许多麻烦了。
甚至，因为这么一出，以前那些所有的负面宣传，都会摇身一变，成为黑骨头健康手环打开名气的垫脚石。
想到此处，江博的心里就跟吃了蜜糖一样，美得不行。
……
谈判失败，外加被黑骨头耍了一道，王洋的心情非常糟糕。
并没有直接回公司，而是在一家咖啡厅琢磨了许久该怎么回去交差，才带着助手赶回幻想科技公司。
下午五点。
董事长赵谦的办公室里。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看你脸色不太好，别告诉我，你搞砸了？”赵谦道。
王洋低下头，羞愧道：“赵董……我辜负了您的期望，对不起。”
“真搞砸了？”赵谦眯了眯眼。
王洋目光闪烁了片刻，吸了口气道：“赵董，其实我们一开始就上当了，黑骨头科技公司的资金链，根本就没有出现问题，他们是在故意示弱给我们看，然后把我们引诱出来……”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