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敲断他的腿,一直敲下去直到他下辈子拄拐为止,还有那个人打伤了我三个兄弟,这帐咱们以后再算。”
万峰微微摇摇头,什么也没说走进了病房。
齐广利和张闲都躺在床上,齐广利的右腿吊着绷带,张闲则是左臂打着石膏也被绷带帮得结结实实的,用纱布打个吊带吊在脖子上。
病房里还有几个身上也都有点轻伤的青年,几个青年的脸上带着愤怒和不甘,显然这几个青年都是齐广利的人。
张闲和齐广利看到万峰来了,想坐起来被万峰制止了。
“兄弟…”张闲想说什么但被万峰制止了。
“我知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来送信,伤势不严重吧?”
“我只是皮外伤,但广利能严重点,估计得两三个月才能走路。”
“没事儿,一切会好的,看到你们没事儿我就放心了,师傅,我要见孙六帮我安排一下。”
张广普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往外走,万峰也跟了出去。
走出门口对依然围着门口的孙离看了一眼,对张广普说道:“师傅,待会经过派出所的时候给我报个案,就说我们病房门口有不三不四的人在这捣乱,影响病人休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