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再放列车乘警好来找我了,大家原谅。”
说话的时候把录音机收了起来。
没听够的人一脸的失望,不过万峰说的也是实情,这里都堵死了乘警当然会过来问的。
莲花恋恋不舍地看着万峰的包,一副没听够的样子。
“婶!我叔得了什么病呀?”
妇女犹豫了一下说道:“就是累的,你叔那人利心大,干活下死力把身体累坏了。”
三十多岁就把身体累坏了,那以后这日子怎么过呀。
“婶!你们在什么地方住呀?”
“在安山郊区住。”
“就靠种地过日子?”
“不靠种地还能干什么?就是种地这日子都不好过,一年生产队也拉不了几个钱。”
“俗话说穷则思变,就没想干点别的什么东西,比如做买卖什么的?”
莲花母亲摇头:“做什么买卖呀?没钱呀!”
“可惜,你离我们那里太远了,要不到我们那里干活,一年怎么也能挣三四百元家去。”
万峰这句话不但莲花的母亲陷入吃惊中,就是万峰前后左右的邻座也都露出的兴趣。
“小伙,你在什么地方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