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言。”
“呵呵,这不是笑话吗,要陪同的人来不就是参谋出意见的吗,不让说话那带一张画来得了,还带人来干什么?”
万峰的话竟然还引出了几丝笑声。
“那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要说就快说。”
“我对你们制定的规则很有意见,别的我就不说了,我就说第一条,凭什么不在厂子里工作的人就不可以竞标?我朋友江宏国确实有很多年不在柴油机厂上班了,但是他是怎么不在柴油机上上班的?老柴油机的人应该都知道吧?他是因公负伤,并因此而残疾,如果他在厂外负伤我们什么话也没有。但他是在工作岗位上负伤的,而且还残废了,这是为工厂做出重大牺牲的人,但是现在却被排除在竞标范围内了,面对一位为厂子瘫痪双腿做出重大牺牲的工人,是谁制定的这个不人道的规则?”
万峰的话语调铿锵,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引来不少工人同情的目光。
屋子里陷入安静之中。
张处长和一个随行的人交头接耳了半天,没有回答万峰的问题,却宣布了一个决定。
“从群众反应的情况来看,我们的研究方案很不完善,我们刚才交换了一下意见,决定这次竞标大会延期举行,待我们研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