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克塞一手火腿肠一手酒杯,又吃又喝这个惬意。
“叔叔,怎么样?”
“味道很好,说吧小子,找我有什么事儿?你可不会没事儿来看我吧。”
沙米洛夫的父亲青年时和阿里克塞是光屁股的好友,后来,阿里克塞从军而去,一去二十年。
前几年阿里克塞回来的时候,沙米洛夫的父亲已经因为车祸不在了,母亲也因为疾病的原因离去,阿里克塞唏嘘之余就在这个小村庄里住了下来。
阿里克塞一生未娶,也没有孩子,就把已经变成孤儿的沙米洛夫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前些年,还年轻的沙米洛夫遇到什么困难就会跑到这里寻求阿里克塞的帮助。
这两年随着年岁的增长,沙米洛夫来的次数少了不少,最近一年更是只来过一次。
就连巴布尔耶夫抓他的时候他也没来找过阿里克塞。
“阿里克塞叔叔,我现在在和华国人做交易,这酒和火腿肠就是我从华国交易来的,现在我需要您的帮助。”
“我又不会做交易,怎么帮助你?”
“我现在的生意做得很大,自然会有人眼红我的成就,布市您老也不是不知道,黑道遍地,说不定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