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心里去,我这可不是当您面拆你的台,今天咱们不谈这些只谈娱乐,来!喝酒!”
“别见,你小子说了一半治安有问题就不说了,你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
“嘿嘿,郑叔,刚才真是无意的,这不说一半才想起您就是管这个的,我说错话了,自罚一杯。”
说话间万峰端起酒杯就准备自罚一杯。
“不许喝,话不说完不许给我喝,说说。”
“郑叔,非得说呀?”
“说!”
“郑叔,我可不是故意在您面前提这事儿,这都是话赶话赶的,你要是实在想听我就说说,您就当我喝多了信口开河胡嘞嘞。”
“快说吧。”
万峰放下酒杯,拿起烟给郑朝阳和曲阳上了一支,自己也破天荒地点了一支。
“我们到这里来和毛子做生意,往大了说是繁荣经济给国家解决一些困难,往小了说就是能在毛子手里熊两钱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我在江边租了一个原来废弃了两年的破工厂,投资改造成了仓库,从国内买了一些针头线脑一类的东西和毛子做交易。口岸开启这两个多月,大钱没赚到,小钱确实赚了两个,可是有人就眼红了。”
“谁眼红了?”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