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
沙米诺夫没搭理妮莎,把鞋一脱就倒在床上。
妮莎一看沙米诺夫拿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心里的火苗就更加旺盛了,冲到床上就要和沙米诺夫斗争到底。
“哎呀!你不烦我行不?我现在正在琢磨大事儿,特么现在还有心思去想女人。”
“那有啥事说出来听听,不说出来就是在想女人。”
妮莎的逻辑简单粗暴,不敢对老婆说的事情就是和别的女人有关。
沙米诺夫被缠得没招了,就把闹心的事情说了出来。
妮莎楞了足有一分多钟,她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你的意思是达德洛夫要你独吞这七十亿?”
沙米诺夫点头。
“那你的意思呢?”
“我这不正在思考吗?”
妮莎出手如电,一把揪住沙米诺夫的耳朵:“你竟然还敢思考?你个王八蛋,过了两天好日子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有几斤几两了!”
沙米诺夫好不容易让自己的耳朵从魔爪里逃出生天。
“干什么!差点揪掉了!”
“揪掉了拉倒,少一只耳朵说不定你还能清醒清醒!”妮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