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怎么当回事儿,信封就在他面前放着,信封上写着米尔扎欧鲁先生亲收的字样。
这是谁给他来的信?
米尔扎欧鲁本来准备喝完茶再看,但是那个信封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老让他觉得顶眼,就伸手拿起信封揣进了兜里。
喝完茶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钟了,米尔扎欧鲁开车回家。
他的家在一丝碳布尔海边住,单独的一间小别墅,风景宜人。
米尔扎欧鲁把车停在屋子前,并没有马上下车,而是伸手摸烟。
他的烟抽得很少,但是每次开车下车前他都会掏出烟点上然后才下车,已经成了习惯。
米尔扎欧鲁伸手入兜摸烟手就碰到了那封信,就把那封信掏了出来。
想了想伸手撕开封口,从里面掏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男人,穿一身女人的内衣和丝袜,脚穿高跟鞋,脸上涂脂抹粉。
米尔扎欧鲁一看到这张照片就感觉眼前一黑,脑袋里嗡的一声。
一瞬间,他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心脏以机枪设计的频率狂跳起来,眼前金星像夏天的萤火虫一样飞舞。
米尔扎欧鲁的脑袋还是清醒的,他哆嗦着手从西方内衣袋里掏出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