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了。”
“那可未必,”秦玉德扬起嘴角,笑得一副奸猾之色,“一个做厨子的,一顿饭下来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尝?我听当时在场的人说,她确实是尝过的,只不过好像尝不出味道来。”
“当真有此事?”沈历总算是起了些兴致。
“那是自然,我肯定不敢骗大少爷。再说这件事情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之前为他诊治过的大夫应当也都知晓,到时候也如果不相信的话,也可以去找那些给她看过病的大夫。”
秦玉德这么一说,沈历当时就觉得十分高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若是我查清楚了当真有此事,你重重有赏。”
“那我就多谢大少爷了。”
两人一番详谈,总算是找到了对付秦婳染的方法,毕竟对于一个厨子来说,若是尝不出味道的话,受到的限制就很大,沈历现在甚至觉得秦婳染只是点子多,其实实际操作都是山河食肆后厨里头的那几个厨子。
要知道有些人还是从沈家酒楼要出去的,沈历总觉得这些人吃里扒外,跟自己作对。
心中这么想着,他也就越发的不痛快,当天就找了人去远溪镇查明这件事情。
当初给秦婳染诊治过的一个大夫也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