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在意的,毕竟我和外祖父相依为命那么多年,从来在意的也不是这些流言蜚语,我只是觉得有些感慨。如今的远溪镇已经没有我的家了,我以后又能去何处。”
沈临舟想说沈家就是她的家,可是这句话说来轻易,真正要承诺的确有许多。现在的他还根本给不起。
于是他握紧了袖中一直藏着的那半片面具,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勇气拿出来,告诉他们其实是旧时。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撇清两人之间的关系,才能够不担负这份沉重的责任。因为他自己也没想好。
秦婳染却不知她在背地里做了多少小动作,一番感慨之后就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笑道:“好端端的我想那么多做什么?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相信跟着东家,必定有好日子过。”
看着她面上的笑意明媚,沈临舟也回之一笑,随着她继续逛了起来。
糖画的那件事情很快就被两人抛置于脑后,毕竟秦婳染一直都是个会给自己找乐子的人,很快研究搜罗了不少好吃的,她甚至还买了一个竹子编织的箩筐,就背在后头,里面放了不少吃食。
“你买这些做甚?”沈临舟不解的问了一句。
听他问这话的时候,秦婳染还在拿糖葫芦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