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舟也好,这几个人又何尝不是一样?
他们在高位之上待的久了,见到一个人就妄图控制于他,其实说到底也不过是自己的控制欲作祟罢了。
实在是有些不公平。
一件事情两人僵持到最后也没有僵持出一个结果来,沈临舟自己走了,秦婳染也去了山河食肆忙活,这接下来的好几日两人都没有见面。
秦婳染惦记着答应了孙崇明送去那个蛋糕,眼看着也到了时候,于是这一大早的就在厨房里头忙活。
众人就只闻见那一股一股诱人的甜香从厨房里头不停的传了过来,手上筷子虽还没有停,心思却已经飘忽到了别的地方。
“这是什么菜这么香?我怎么好事从来都没闻到过这种味道?”有一个人拉住店里头的小二这般问了一句。
对方自然知晓秦婳染做的究竟是什么,可是如今秦婳染也从来都没说会不会推出这个新菜,于是就和客人给卖了个关子,“客官若是想知道以后就多来几趟,这菜还不定什么时候能上呢,不过我也与客官透个底儿,这东西绝对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若是能一品……啧啧,那个味道,可真是叫人觉得稀奇又欲罢不能。”
那客人被她勾起了十足的好奇心,却又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