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觉罗还在巷子口嗑瓜子看热闹,我特别不爽她,好像所有人都是她操控的木偶,连我都是,她就是为了让木偶打架给她提供乐子。
我过去就撇着嘴笑:“这不老罗嘛,真巧啊,我才打算来这巷子里撒泡尿照照自己呢。”
她抬眼扫了我一下,不以为然地笑笑:“随意。”我自然不能随意,我说红毛怎么听你的话?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她还是笑:“你想那么多干嘛,就当我在玩咯。”
我说你厉害啊,真跟玩儿似的,小心玩过火了惹上大麻烦。她毫不在意:“混混打架而已,警察都懒得理,能惹上什么大麻烦。”
我眯眼看她:“我看你是往黑社会方面操练啊,你是黑二代吗?”
她不嗑瓜子了,然后咯咯地笑,特别清脆特别好听:“是就是咯,有什么所谓。”
我擦擦鼻子:“月底了,我工资呢?”她也相当利索,把手上的半包瓜子递给我:“拿去吧,下次见。”
她婀娜多姿地走了,我掂了掂瓜子,伸手从里边儿掏出一张支票,两万整。
群架已经越打越火热了,而且长丰街明显占了上风,主要是人多,多半都是被我踹进去跟风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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