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只有三十多人,从湖心亭蔓延到石板路中间,而对方恐怕不下五十人,直接从岸边蔓延到了湖心亭,全部人都想挤到前面来,生怕没架打似的,而红毛的人则明显不想往前挤了。
这架势果然不凡,如果是在大路上打的话,红毛的人肯定输得很惨,不过现在是一条长龙摆着,人数的优势被压下去了。
我跟红毛坐在湖心亭的凳子上,天子园则走出了三个人来,其中两人我都认识,正是狼牙哥跟那个车主,中间那人我没见过,不过他很随意,甚至穿着拖鞋,套着双烂袜子。
伊丽觉罗说过他是个自负而无知的人,我这时打量他,也隐约感觉到了他的不屑,就如同我看初中生混混的那种不屑。
不过四周不太明亮,我倒是看不清他,就听着他趿拉着拖鞋慢悠悠地在对面坐下了。
我和红毛都没说话,那个车主指了指我:“原来你是长丰街的,难怪敢找我茬。”
我张嘴笑笑:“原来你是天子园老大的基友,难怪那么拽,一个月进贡多少钱?”
车主脸色不太好,狼牙冷声开口:“红毛,这个家伙什么来头?是你兄弟?”
红毛摇头,其实他也搞不清我什么来头。我翘起了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