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看,我们又可以玩了,好好玩啊好好玩。”
两汉子又要爬上来了,这宿舍其他病人也吵闹了起来,个个跟傻逼一样拍手。
结果巡逻的医生就来了,来了好几个,个个都十分严厉。我赶紧按住迅哥儿睡觉,可别他妈被打镇定剂了。
那两个汉子也气愤不平地缩了回去,但医生还是警告:“不准闹,不然送去封闭的宿舍,有你们好受的!”
两汉子只能忍声吐气地睡觉,医生们也骂着走开了。我松了口气,迅哥儿一翻身又要放屁,我一巴掌抽过去:“干,你脑子有毛病啊。”
他嘎嘎点头:“对呀,你怎么知道?”我简直要疯了,死死按住他:“大爷,睡吧。”
他打了个嗝,脑袋一歪直接睡了。
我还以为他死了,探探他鼻子发现他果然是睡了,就这么鼻青脸肿地睡了。
我也累了,但心里警惕那两个汉子,我就一直闭着眼睛听着动静,结果大半夜都没动静,我终于没忍住睡着了,第二天凌晨惊醒,可还是没动静,两汉子打着呼噜睡得正香。
我也没睡了,打几个哈欠伸伸懒腰,等着吃早饭。
天亮后精神病院又热闹了,众人排队吃饭。我们一宿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