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裤裆:“嘎嘎,送你个勺子啊要不要?”
我当即反胃,你留着刨蛋蛋吧。
等入夜后我们又歇息,大概晚上十点钟的样子基本没人醒着了,走廊上安静得过分,似乎巡逻的医生也睡了。
我又觉得不对劲儿,难道他们打算晚上杀人?
我就看他们,他们直接坐了起来,十分阴冷地看着我这边。
这倒是奇怪了,他们现在杀人?中午为毛收手,有区别吗?
我也瞪着他们,其中一人又开始骂迅哥儿放屁臭死了,很多人醒来看热闹,可走廊上愣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似乎医生都被调走了。
两个汉子再次演戏,跟中午的一模一样,要求我先滚一边儿去。
我没动弹他们就爬上来了,迅哥儿吓得哇哇大叫,往忙被子里缩。
我忍不住开口了:“他都疯了,你们何必再为难他?”
两人都盯向我,裂开大嘴笑:“不为难他为难你吧。”
我一愣,其中一人忽地往我身上一压,我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给掐住了脖子,当即呼吸困难。
我完全呆了,杀我?另一人也压住我双腿,狠狠地砸我胯下,我脸色惨白,忙双手揪住一人头发要翻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