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孤独的守望者:“你愿意朝拜吗?”
我大惑不解:“朝拜什么?”他忽地长笑:“朝拜什么都可以啊,山、水、树、花、叶、果,甚至汉人造的铁路都可以朝拜,亦或者是一头野牛、一只蜜粉,你若觉得他们可爱,都可以朝拜。”
我知道那些信徒朝拜佛,在旧年代里甚至有人沿着青藏高原朝拜,所花时间动辄数年,但随着社会发展那终究只是一种历史现象而已,现在恐怕找不到愿意花费几年时间来朝拜一个虚无东西的信徒了。
不过我不好驳他,我说我可以朝拜,你要我朝拜什么呢?
他又笑了:“我去过拉萨,那里很多人在朝拜,上山、拜佛、祈寺,三步一叩,仿若虔诚信徒,然而他们不知道自己在拜什么,心不诚,拜什么都无用。你跟他们一样,愿意朝拜,却不知道自己拜什么。”
他是在说我心不诚吗?这点我不否认,大道理什么的听多了也不懂,我说你教我如何自医吧,我有急事。
“你什么时候不急了我再教你吧。”他说了最后一句话,若若也重新上山了,用篮子装着我们两人的饭菜。
男人并不多言,缓慢地吃了饭,然后盘腿而坐,再也没动静了。
若若戳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