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挑挑眉，旁敲侧击：“圆顿之上还有谁？难道只有教主？”
他倒是笑了：“一人之下只是个形容，教主是其一，还有八大护法也在我们之上，以前那些圆顿功臣也在我们之上。”
我说原来如此，又询问：“那圣女呢？”他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还有圣女？”
我心中一惊，赶紧解释：“偶然听说的，那些人总是议论圣女。”
他点点头：“圣女也在我们之上，但她们的权力很短暂，往往只有一年，最多三年，一旦下位了就是我们的玩偶，不值一提。”
我心中发冷，冒险多问一句：“今年会选圣女吗？”
他并不怀疑：“会啊，九月的年度法会上挑选，听说有上百个女孩子，嘿嘿，又有不少玩偶了，今年我争取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到上一年的圣女，让你也玩玩。”
这逼内心已经腐烂了，就算真情流露也不知同情。
我就笑眯眯点头说好，我最中意圣女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又骗了一些人，后来八月份的时候大兄弟们见了一次面，但只剩下三个大兄弟了，而且全都阴沉，没有一点活力。
我暗自一叹，真是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