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一样。
我进去就骂：“你女儿还在哭呢，你不表示一下？”
张将军冷冽无比：“你想通了？”我说是啊，我给你干一辈子好了，当公务员铁饭碗呢。
他转身看我，显然并不相信我。我今天特别憋屈，不过憋屈就憋屈吧，我说你放过那些人，我给你干一辈子，教你的人禅功，能领悟就领悟，不能领悟也怪不得我。
张将军眸子一缩：“禅功？”我说对啊，就是我现在的功夫，叼得一逼，你要学不？我也可以教你啊。
张将军沉思起来，我倒是放宽心了，禅功不是想学就学，像我这种万中无一的隔壁老王才勉强摸到一点门道，他的那些特工估计得坐死禅。
“我可以跟我师父们一起工作，我尽心尽力了，他们肯定也会尽心尽力，你自己选择吧。”
我给了最大的让步，再不行就只能拼命了。张将军沉思了许久，然后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我可以放过那些女孩，但她们必须继续进行实验。”
我吃了一惊，心中怒火立刻冒起来了。张将军接口道：“她们已经没了独立的意识了，而且不可恢复，如果继续实验，若成功了或许还有得救。”
我一愣，说你这么好心？是不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