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的。我知道了。”
老人向前走了两步,围在旁边的医护人员都让开一条道,供他通过。
特护病房只有一张病床,惨白的日光灯打在墙上,看不到一丝生气。
姜老此时刚刚通了喉道,呼吸不在那么急促,血压稍微降低了一些,但是体温也升到了38.8度。
“老姜,听的到我说话么?我老谢!”
“呼呼呼呼。”
“你小子是不是不想醒过来了?上次玩象棋,不是还让我两个车的么?怎么,怕我赢回来,干脆装睡?”
“呼呼呼呼。”
“老姜,战友们都在等你醒来,小汪刚从京城带了两件二锅头,你就不想起来尝尝?”
“呼呼呼。”
男子摸在床头,自言自语好久,床头姜老却毫无反应。
老人讲的很慢,两人从年轻时候分到了一个连队,一个爱闹,后来上了前线。
一个爱钻研,爱看书,后来成了研发工作者。
几十年天各一方,好不容易临退休了有时间聚在一起,又要天人永别。
造化总是无情而又弄人。
“请你让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