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三两步到了柳徽南床头。
“小天,这就是你家的医生?”
柳母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转眼就消逝不见。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有的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个军人。
有的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个教师。
可眼前这人呢?
旁边床位传来一声嗤笑。
“这不医院门口算命那帮人么?”
柳母闻言,面色一变再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柳思思。
“阿姨。”
张小天喊了一声。
“那就看看吧!”
柳母笑的很勉强,柳徽南倒是无所谓,都已经病成这样了,给谁看不是看呢。
华佗倒是云淡风轻。
柳母让开一个身位,让他坐在小板凳上。
“左手!”
华佗做了一个号脉的起手式。
柳徽南伸出手,皮肤就像是干瘪了半个月的枯橘,皮上都是一层层干涸的褶皱。
显然是躯体反复水肿导致皮肤失去弹性和张力。
“看看舌苔!”
柳徽南闻言照做。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