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聂给张涓涓发了一条：“张老师，谢谢您！”
张涓涓很快回复：“程万山是我的老队友，现在全国射箭协会工作，你有什么事情多问问他。”
“好，我知道了，谢谢您！”
葛聂点开已经同意添加的程万山的微信，编辑信息发了出去：“您好，程老师，您的联系方式是张涓涓老师推荐给我的，打扰您了。”
程万山先回复了一个很标志性的“握手”的表情，随后发来了几条语音。
“她和我说过你的情况了，目前想参加专业队去打比赛是不现实的，我个人建议你先加入当地射箭协会，省市级、各产业系统团体及其他业余射箭组织都可以。以你的情况，最方便的还是找一个射箭俱乐部或场馆，有省市级射箭协会名额的射箭队的那种。加入之后再递交申请书，之后以俱乐部或者个人的名义报名比赛都会很方便。”
“以你的情况是具备申请条件的，当地射箭协会也肯定都会欢迎你这样有一定影响力的人加入。”
程万山这话倒没有什么恭维或者客套，射箭是小众项目，葛聂是小明星，说是他的加入对射箭推广有一定影响力当然没错。
射箭协会很多纯粹的射箭爱好者都能加，葛聂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