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听不见，说不定正从猫眼里朝外看呢。
姜先生务必得装出一副受到惊骇的样子，来证明自己刚才只是没在意犯错，可绝对没得耍牛虻的意思。
幸好现在是快十点了，是公司最繁忙的时候，也没得那个到总经理办公室这层楼来，否则樊冰得害羞的去跳楼，那就是罪大了。
等了约三十分钟后，姜文明才抬手在秘书办公室房门上重重敲了几下。
自然是没得人答应，不过也没听到有哭泣声响起。
唉，到底不是萧若水那样的厚皮脸啊，敢主动跑进男人房间献身……
姜文明心里叹了一口气，又一回敲了几下门板。
这回樊冰在里面说话了，带着颤音：“谁、谁？”
“樊秘书，是我，姜文明。”
姜文明压低声音回答：“我可不可以里去？有事，是真有事，工作上的事情。”
“里、里来吧。”
樊冰又沉默好长时间后，终于允许他可以里去了。
樊秘书坐在窗前的办公桌前，转脸看向窗外，就像后脑门也长了眼睛似的。
“咳，那个什么，樊秘书，刚才难为情啊，我不是有意的。”
姜文明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