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狗日的畜生!”
范泰兰陡然转身,狠骂一声,看姜文明真要过来后,连忙冲到床前,跳上去拽过床单,把头蒙起来,嚎啕大哭。
她十分担心姜文明会再过来,用暴力伎俩来修理她,怕的要命,只能用嚎啕大哭的泪水,来缓解恐惧。
哭了一会儿,哭累了,哭声渐渐变小,最终无声……睡着了。
这才是她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有的正常状态,天地再大,哭累了睡着了最大。
当然了,在梦里她也梦见被姜文明殴打。
这个狗日的,居然把烧红了的铁棍,在她腿上瞎捣,疼的她啊呀大喊着,陡然挺身坐起,就看见了耀眼的阳光。
天早就亮了,姜文明已经走了,沙发上摆着一身淡红色的运动服,一双帆布鞋,还有一个小背包,还是牌子的。
现在小丫头,就应该背这种小巧玲珑的背包才好看,拿着小女人非常喜爱的白色手袋,算什么情况?
看着这些东西,范泰兰愣了很长时间,才陡然掀开床单,低头看去。
她依然穿着昨天晚上的黑色小皮草裙,里面不着一缕的啥也没得,但却没得被破瓜后的疼痛,更没得被火棍烫伤后的疤痕。
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