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角一抽,说:“我来找你时,嫂娘千叮咛万嘱咐的关照我,不准跟你喝酒。因为我喝过酒后,总是会鼻塌嘴歪的,让她心疼。”
“我养你这么多年,就算养一只狗,让它陪我喝一口,它也会高兴奉陪的。”
听大师兄这样说后,姜文明不再迟疑,拧开盖子一仰脖子鲸吞了几口,眼睛发亮:“靠,这是山外晁家的二十年老酒?”
“那是。”
老他沾沾自喜的拿下一只野鸡,撕开一半撂过来:“这酒是我拿一根狼鞭换的,老晁那老家伙,还他娘的蚀了大本似的,说我讨便宜了,怎么能拿羊的鞭来假充狼的鞭呢?小子,你认为,我老人家会分不清什么是狼,什么羊吗?”
“靠,你当然分不清!”
姜文明骂了句,重又举起葫芦,一憋气喝了将近半斤才放下,抓着半只鸡大快朵颐起来。
不得不说,大师兄烧烤的手艺,笃定是‘滴差’了,要不是姜文明做了一下午的家务事,实在是饿极了,他才不可能吃。
俩人说着,大声骂着,哈哈笑着,时间不长,两只野兔野鸡就吃光了,酒葫芦也空空如也了。
姜文明举起葫芦,把里面最后一滴酒滴到嘴里,神志迷糊的问:“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