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有矛呆愣一刻儿，晓得了：“你相信，她会当左洛的女人吗？”
姜文明点头：“我信。”
对于萧若水，牛有矛一点都不了解，但他相信姜文明说的话。
他也能理解，萧若水为什么要给左洛当女人，也就是为了活下去罢了。
一个小丫头，被无恶不作的歹徒绑驾后，就是羊落虎口，被祸害被杀死，那是再正常不过的，要想活下来，去做歹徒头领的女人，也再正常不过。
任何人，都没得指责她的权力，不管哪个落难到她那般境地，也会作出这样的选择……也许，这本来就是萧若水想要的结果，毕竟当时她有离开的机会，却让给了别人。
这么一来，再留在这儿，图谋营救萧若水，也就没得必要了。
牛有矛沉吟了会，说：“那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反正我们就是不救她，她也没得危险。”
姜文明却说：“不能回。”
“为什么？”
“我来时就对嫂娘允诺，一定要把她安全带回去的。”
姜文明嗅了下鼻子，冷傲地说：“而且，我还有个问题要问问她。”
“问一下她当时在有机会离开时，为什么要让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