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右脚才伸出车外,就感到后脑头发被人薅住朝后拽去,立马慌了神,大喊道:“松开我!你他娘的松开姑奶奶,我不要你问我了!”
姜文明才不管她的大声喊叫,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腿上,拿擦车子的布封住了她的嘴鼻,左手捉住了她的两手腕,任她无谓的抗争。
这倒霉孩子,居然敢把老子当‘男宠’使用,来送给其他的女人了。
道德沦丧到没得办法说,仅仅像上回打打她屁鼓,她是不可能变好的,只有真给她尝一下死亡的感觉,让她感觉到人存活着是有多么的难,她没得一点资格,来辜负范泰英那番望她有出息的诚挚期盼。
所有的艰辛中,只有死亡能给人留下最最难以磨灭的印象,一辈子都不可能忘却的。
“唔,唔唔!”
范泰兰剧烈抗争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音,一双睁大的眼睛里,全是没得办法描述的恐惧,后悔,只是不管她多么努力,都没得办法挣开。
姜文明低着头,跟她目光相对,目光木讷的没得一嘎嘎感情,就像个僵尸,眼巴巴的望着她。
范泰兰的两眸开始朝上翻,瞳孔有慢慢扩散的样子,抗争的力度,也愈来愈小。
就在她好像溺水之人,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