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楠哥家从来不做腊肉。
说着说着,说到了她爸爸身上。
楠哥夹起一大块烧白,却并不急着将之送进嘴里,就那么抬着筷子,望向周离:“你别看我老爸现在混得不咋样,就开一小面馆,当年他可是他一群兄弟姐妹中脑瓜子最灵活的。”
周离呆呆的望着楠哥筷子。
不知是油是汁往楠哥碗中滴落,将晶莹剔透的白米饭染上了色彩,泛着五彩油光。
蒸得耙软的五花肉称得上入口即化,可相应的,也不好夹,周离生怕楠哥再不吃,这一块肉就会在她筷子上断成两半。
终于,楠哥将肉送进了嘴里,嚼吧嚼吧咽下,顺便在椅子上盘起了腿。
“我跟你讲啊……”
她又端起酒抿了一口,接着唠:“当时那个年代的条件可不比现在,现在馆子满地都是,当时能在县中心有家面馆已经很了不得了,加上馆子开得大,我四爷爷走出去,人家都喊李老板的。”
“等到他老人家年纪大了,没有接班人,就和大家伙儿商量着,在我爸那代人里边挑。”
“要挑个最聪明的。”
“把你爸挑走了。”周离出声。
“对对对……”楠哥小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