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就可以和我自己谈!”槐序说着摆了摆手,“而且你们都长得太丑了,也就你和李呆毛稍微顺眼点,稍微。”
“……”
“怎么不说话了?”
“我要睡了。”
“讲完再睡!”
“那好吧。就是今天晚上,我们偷完青,在山上呆到了午夜。过了零点就是我的生日了嘛,然后楠哥就……”周离一下闭上了眼睛,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腹部,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然后怎么了?”
“说话呀!”
“快点啊!”
“啊啊啊啊!!”
“你不说我就一直打扰你!不让你睡!或者我躺你旁边挨着你睡!让你做噩梦!”
“又来了!又装听不见我说话!”
“啊呀呀呀!!”
任槐序如何大喊大叫,周离就是闭着眼睛听不见,不动如山。
正月十六,一早。
楠哥罕见的很早就起床了。
乡下的清晨与夜晚总是比城里更冷,关不紧的门窗、又没有空调,更加剧了寒冷。就算有醒得早的兄弟姐妹,通常也会在吃完早饭后又上床将自己裹进被子里,玩手机直到寒气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