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戏称的男女生宿舍。但是二伯的房间也在二楼。
当天晚上,大概十一点,正在带张浩上分的槐序率先听到二伯的呻吟,当他们去到二伯房间的时候,只见他一脸痛苦的蜷缩在床上。
“胃有点疼……”
二伯艰难的说道。
于是楠哥连夜骑着小三轮去叫了村里的医生,给他吃了药后又和周离一起守着他,准备看情况,是等第二天带他去镇上的医院,还是连夜赶过去。
然而刚吃了药一分钟,可能还没到胃,他又好了,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楠哥很无语,但还是和周离一起守他到半夜,怕他等下又疼起来,或者呕吐物堵塞气管。
5月2号。
清晨的村子依然被薄雾笼罩着,温度有些清凉,却并不冷,远方已可见一轮红日。周离好像只是把春秋季节穿的外套装进书包里,就到了盛夏。
因为昨晚值了夜,他起得晚一些。
楠哥也差不多。
倒是二伯起得比较早。
楠哥坐在桌边对着镜子梳头发,斜着眼睛瞥着二伯,说:“等我梳完头发带你去医院看看,你指定有胃病。”
“就是喝多了,刺到胃了,不用去医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