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间的夜一片寂静。
头顶一轮圆月,洒下皎洁寒光,勾勒出小山起伏的轮廓,映照得水泥小公路质地宛如白玉。
一束车灯在大地上穿行。
这条路实在过于窄小,两边疯长的植物还侵占了路面,路上还时不时出现一些小动物,楠哥聚精会神,只听草树枝丫划得身上哗啦啦的响,数次车轮都贴到了公路边沿。
车内的空气略显沉闷。
后座的老观主时不时呻吟一声。
玄清小师父紧咬下唇,既要照顾老观主,还要分出精力为楠哥辨路。
到达镇上的时候,老观主的情况似乎好了一点,他这个病痛似乎是间歇性的,现在缓过来一点了,意识也清醒一些了,便马上拉着玄清小师父的手。
“沛雪,你听着……”
“没事的!没事的!”玄清小师父声音带上了几分哭腔,在车内显得异常清晰,“师父你不要怕!”
“我有话给你说……”
“我听着!”
“银杏……可以给张老板……你决定……古钟不能动……谁都不能动……让它一直放在这里……”老观主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似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