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一边参与群里聊天,并随时与副社长分享、商讨:“肠胃炎说他能弄到他们系的迎新晚会门票,就在今晚,问我们要不要去?副社长你要不要去?”
“常微言是哪个系的?”周离顿了下,“别老叫人家外号。”
“??别老叫人家外号?”
“对不起。”周离火速低头道歉,“请继续。”
“文学系的。”
“副社长听社长的。”
“本身就挺想去看那几个系的迎新晚会的,这下正好,省得我再去弄票了,就文学系了。本身我是打算去看体育学院的。”楠哥低头打字答应并感谢常微言,又觉得有点不对,转头看向周离,“你有没有察觉到最近那几个小崽儿特别活跃,特别积极踊跃?”
“到了大学里总是会变的。”
“倒也是……”
当天晚上他们便去看了文学系的迎新晚会,看完楠哥直呼还是体育学院好。
几日之后。
周离坐在系上安排的大巴车上,挂着耳机,扭头看向窗外。
楠哥也戴着耳机,已睡着了,歪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呼吸匀称,神情安静,俨然一个绝美的梦中少女。
窗外植物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