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对一个学生下杀手，这种事我还做不出来。”
杨无敌盯着姜晴的俏脸，发现姜晴不像说谎，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如果这事真是姜晴做的，那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样的人，他杨家是不敢轻易与之合作的。
在商场闯荡了这么多年，杨无敌深知一个道理：与虎谋皮，终遭虎噬。
“老爷子，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你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个答复了呢？”姜晴看了眼时间，问。
杨无敌略一思索，说：“事成之后，龙家名下产业一分为三，我和其余两家各占其一，如何？”
“如果杨家做出多大的贡献，就会获得相应的回报，这点三大家一视同仁。”姜晴的意思很明确，如果杨家只是要来插一脚，不付出什么代价就要分一块蛋糕，想也别想。
杨无敌哪会听不出姜晴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
他留姜晴用饭，姜晴却摇头拒绝。
“这是您的家宴，我就不掺和了。”姜晴冲着杨无敌露齿一笑，“老爷子，我先走了，期待您这边的好消息。”
说完，姜晴退出房间，帮杨无敌把门关了起来。
姜晴走后，杨家现任掌权人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