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揶揄的弧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自知之明了？”
“说实话而已，不丢人。”季晨撇了撇嘴。
姜晴笑着摇了摇头，前面忽然来了一个人，不是王大年是谁？
王大年一身西装革履，头发整齐地梳向脑后，整个人的精神面貌跟开始见面那会儿比起来，不可同日而语。
姜晴打趣地说：“王大年，你倒是跟着季晨混得风生水起。”
“托姜小姐的福，不然我也不会有今天。”王大年谦卑恭敬地说道。
的确，他能有今日，姜晴居首功。
姜晴摆了摆手，说：“还是不打扰你和季晨汇报工作，我今天来这里，只是凑个数而已。”
说着，姜晴往后一退，将季晨让了出来。
季晨白了她一眼，上前一步，问：“安排得怎么样了？”
“拳赛就要开始了，今天是邢玄首战，他的对手是京郊那边的铁板强。”王大年快速地说道，“铁板强擅长铁布衫，一身肌肉练得刀枪不入，邢玄要想胜他，难度怕是不小。”
“你有跟他商量过了吗？”季晨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邢玄。
王大年苦笑：“说了，但是邢玄似乎不怎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