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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开始还要从一个月前朱振坚参加华夏民族乐协会会议开始说起。
前面已经说过,朱振坚参加会议,发现民乐收到的会员一年比一年低,今年更是再创新低。
“这个好像也没办法吧,不管是民乐还是古典乐,学的人本来就不多啊。学钢琴的每年也没多少个。”苏夜并没有觉得会员少有什么错。遍观整个华夏,真正学钢琴的也没多少啊。
“再说了,也不是所有学了民乐的都要加入协会吧?”苏夜补了一句。
“不加入协会当野生吗?野生的有什么好?”沈少言问。
苏夜笑了笑:“兄弟,时代变了,现在野生的才是最吃香的。”
“野不野生的,我也不懂,但协会每年新增的会员人数确实是在减少。学钢琴的虽然也没多少,但那是相对于吉他来说的,比起民乐,基本上也是碾压的状态。”朱振坚一口喝干杯中的酒,“我真害怕再这样下去,民乐真的就后继无人了。”
朱振坚顿了顿,接着忧愁地说道:“以前我觉得,和苏导合作,早晚能够振兴华夏民族乐。这几年我的发展真得很好,上座率也居高不下。这让我产生了一种民乐崛起的错觉。直到如今才发现,原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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