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我,我…”
刘思思想解释什么,可“我”了半天都找不出解释的话来。
陈新扭头看了眼卧室,抬起手示意刘思思坐到他身边,然后才微笑着说:“食色性也,我能够理解,如果不是我长时间不在你身边,你们也不会这样,我很庆幸,庆幸你不是和别的男人,而是和她。”
刘思思愣住了,她以为陈新看到自己把他绿了会大发雷霆,没想到竟然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你真的不生我的气?”
陈新微笑着摇摇头,马上又板着张脸说:“不过为了惩罚你,你今晚必须跟我睡。”
“那菲菲呢?”
“让她一个人独守空房,这也是对她的惩罚,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她和我们一起。”
“想得美。”刘思思扬起小拳拳锤了下陈新,见他真的没有生气,提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满嘴的酒味,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不洗干净不许碰我。”刘思思站起来往洗手间走去。
陈新叹了口气。
次日,陈新把刘思思送上了飞往敦煌的航班,随后又送刘亦霏坐上回京城的飞机。
分开前,陈新问她道:“刘阿姨最近还好吗?”
“好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