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了。”
张熙见师母端过饭来,忙欠身起来接过,说道:“谢谢师母。”又转身对曾静道:“边吃边谈吧——啊,还是家乡饭好吃!——情形就是学生方才讲的那些,后来三阿哥实在太忙,我和旷老师谈了几次,因不知道老师这边有什么安排,没往深处说。”
“何必说透呢?”曾静一笑,将两本书顺桌子推过来,“这是我的两本书,刚刚校刻出来的样书,你拿去读读——旷士臣他辅佐的是三阿哥,学的是赵高毁秦的路;我学的是张良,走义兵揭竿,天下景从的路,其行不一其心无二。如此而已。”张熙匆匆扒完了碗中的饭,剩下的鱼汤和腊肉兑了开水喝下,揩揩头上的汗,忙拿起老师著的两本新书。只见一本封皮上写着《知新录》,另一本则叫《知几录》,叫了一声“好”,说道:“察情而知几,温故而知新——好!”曾静拈须微笑,说道:“《知新录》都是老生常谈,我写的五胡乱华时的政情民情。还有宋辽金元的,加了自己的读书见识。‘知几’篇采集古今祥瑞灾变,说的是天人感应。文章合为世而著,开章明义还是圣人的话,‘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
张熙又翻看了一下,果见《知几录》中密密排行加注:彼年黄河清而天下乱,此年陨石落而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