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光’,和田文镜的‘抑光’谐音,犯的一样毛病。求主上留意,务请他效文镜之长,弃文镜之短。”
“田文镜晚年精力不济,政务有许多不是处。”雍正语气平缓,像是咀嚼着什么似的慢吞吞说道,“他的急功事利是明摆着的,人都说朕袒护他,不知私地里申斥过他多少次!一个人存了这念头事君,就是心诚,天也会不许。河南近几年连连有灾,就是上天的儆戒。你们将来看朕给他的朱批谕旨就明白了,他是报喜报惯了,又屡蒙奖赞,有忧也不敢报。看来上天总不肯叫人一点毛病也没有,想做个‘完人’谈何容易呢?朕不明指田文镜缺憾,一来他确实对朕赤诚不二,办事尽心到十二分。二来他也有病,又是累出来的,朕也不忍。他能全名而终,也是朕的心愿。”说着,见弘历进来,只点头示意他在自己案前坐,又转脸对李卫道:“漕运的粮船盐船,在山东安徽境里几次被截,折子转给你看了没有?”
李卫喝完一碗参汤,精神好了许多,忙赔笑道:“励志廷已经转了奴才那里,只粗粗过目,还没有细看,已经安排了人沿运河去查。奴才已经杀掉了贾士芳,这几日也要出京,回南京任上料理一下衙务,专心办理漕运,主子尽管放心。”
“贾士芳已经处置了?”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