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闪即逝，可肖逸云还是看的很清楚的，在她问出那个问题，得到自己的回答之后，脸上闪现失望之色，难道说，她对自己以后跟林洛英彻底划清界限很失望？
陶怡然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跟黑社会划清界限，这不是件好事吗？
蓦然，肖逸云脑中划过一道亮光，难道林洛英说的都成为了事实？陶怡然憎恨黑社会？可是，如果她憎恨黑社会的话，自己跟林洛英这个黑社会划清界限，她又为何会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你是不是很憎恨黑社会？”肖逸云沉默了好一会，忽然问出了这个问题。原本，肖逸云是不打算问这个问题的，因为问出这个问题，就跟试探陶怡然没什么区别了，可看到陶怡然现在的样子，肖逸云改变了主意，问出了这个问题。
陶怡然沉默了，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说道：“你回去休息吧。”
听到陶怡然这么说，肖逸云站起身来，离开了她的办公室。陶怡然岔开了话题，直接赶自己离开，自己问的问题的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没想到，林洛英这个女人的观察力竟然这么惊人？仅仅是凭一次照面，一个眼神就看出了这么多？
不过，陶怡然的态度也有些奇怪，她憎恨黑社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