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固守在自己的地盘,余浩再怎么样,也不能公开对他们下手,得打着沙河帮的名义,他们好歹还有一丝机会,而与余浩的堂口紧挨着之后,他们不见得会有这一丝的机会了。
就在肖逸云和田小虎吃着烧烤喝着啤酒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陈大火和蒲逸飞其实也在一起喝着酒谈着这件事情。
陈大火和蒲逸飞两人坐在陈大火一个被砸的稀巴烂的酒吧里,蒲逸飞环视一圈被砸的稀巴烂的场子,叹了口气,什么都沒多说。
这里已经是陈大火最后一个场子,他和陈大火一个场子挨着一个场子的看了过來,所有的场子都被砸成了这样,损失实在是不小。
陈大火和蒲逸飞一直在喝闷酒,看到蒲逸飞仰头喝干了酒杯里的酒之后,陈大火给蒲逸飞倒满了酒,叹了口气,说道:老弟,这下咱们哥俩可真是完全一样的,我们两个的场子,都被砸成这样了。
手下兄弟沒事就好。蒲逸飞也只能说这话來安慰他自己和陈大火了:咱们的兄弟沒事,场子就可以继续开起來,如果手下的兄弟折损了,才是真正麻烦的事情。
今晚肖逸云和田小虎离开,不知道下一次还会不会帮我们啊。陈大火又叹了口气,说出了这个不愿面对的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