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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仝愣了一下,接着端起酒杯跟陈阳碰了一下。
“兄弟,节哀!”
“没事!”
陈阳也不以为意。
二人又谈起往事,越谈越是亲切。
其实关系最纯粹的就是同学了。
喝了一阵,姜牝有些不耐烦了,道:“朱仝,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去做头发呢?”
听到陈阳家是干药材的,姜牝稍微有了些惊讶,但听到他爸没了,现在又是这幅模样,姜牝心中的那点重视也就没了。
一个落魄的同学有啥可聊的?
陈阳也放下了酒杯,笑道:“既然嫂子有事情,老大你还是先送她过去吧。有空的话,咱们接着聊。老大,你给我留个卡号,我回去就把钱给你转过去。”
他已经知道了朱仝的联系方式,以后自然随时可以联系。
“你自己去做吧,离这里也不远。我好容易跟老同学碰上,怎么的也得喝个尽兴吧。”
朱仝有些不高兴了。
“喝喝喝,就知道喝。我问你,究竟是我做头重要,还是你喝酒重要?”
姜牝站了起来。
朱仝有些火了,猛的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