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电梯门关上之后,密闭的空间内,叶瑾瑜便觉得胸口越来越闷。
协和的电梯总是出了名得不急不徐,再加上每一层都会有人上上下下,时停时走,让叶瑾瑜不适感始终不能缓解。
又爬了几层之后,门一开,一个满头血污的人被两个护士架了进来。
电梯里所有的人都惊了一下,叶瑾瑜忍不住捂紧鼻子,那人身上除了血腥气,周身还绕着浓重的酒味。
对于叶瑾瑜来说,比几年还难熬,到了十一楼外科,那人才终于下去了,然而人走了,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味道却不肯散去。
“难闻死了!”同电梯的人中,有人嘟哝道。
叶瑾瑜已经微闭着双眼,靠在电梯壁上,只觉得眼前已经冒起金星,仿佛被人死死地掐住脖子,让她喘不上气来。
硬撑了半天后,终于在即将到达十七楼时,叶瑾瑜也再撑不住,无力地倒了下去。
叶瑾懿并不知道自己怎么昏过去的,等到她重新有了意识,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病房的床上。
“你醒了?”一个护士走了进来,问道。
叶瑾瑜慢慢坐起身,愣了半天,疑惑地问:“我在……”
护士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