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慌乱的心情,多少平静了下来。
次日下午,协和医院一间私家病房,景芜君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正跟夫人和叶瑾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你婆婆大风大浪见过不少,这点小病算不了什么,我来呢,是跟你婆婆提出邀请,明年慈心雅集十周年,她是非出席不可的,也让你婆婆看看,你这个理事当得怎么样。”景芫君笑着叶瑾瑜道。
江夫人靠在枕头上:“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想想,我这一生也没什么遗憾。”
“这就回顾往事了?还没到时候呢,”景芫君拍了江夫人一下:“行了,孩子在旁边看着呢,你骨头一向硬得很,不许说什么丧气话。”
说到这儿,景芫君看了看站在床边的叶瑾瑜,故意调侃:“瑾瑜,我那婆婆昨天回去,可是狠狠地大骂了你一通,你是不是又得罪了她,把我们老太太都气病了,一早喊什么心口疼。”
叶瑾瑜抬起头,也揶揄了一句:“大伯母,真对不住,每回三叔婆见到我,都会不高兴,要不以后我躲着她老人家走?”
“别说是你了,我也巴不得躲着那老太太,她这辈子,就没省过事,一天到晚东家长西家短,什么事都想掺和,还尽往错的地方掺和,当初我眼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