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异常潮红的小凌,不由生出了恻隐之心,一个孩子转眼之间便失去了,不管小凌是不是真想打胎,这件事,毕竟代表了一种分离。
想了一会,叶瑾瑜走到病房门口,问一个正好经过这里的护士:“这个病人,为什么没有人管?”
护士将头朝病房里看了看,道:“家属说病人妈妈一会就到,不过都过了四个小时了,一直没见人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过我们这边半小时会派人去看一下,对了,你是病人什么人?”
“算是……亲属吧!”叶瑾瑜有些拿不定,如何定义与小凌的关系。
护士笑起来:“好吧,病人差不多快醒了,记住,她醒来后,暂时不能喝水,如果渴了,用棉签沾点水,往她唇上抹一点就行。”
叶瑾瑜愣住,难道护士这就把人交给她照顾了?
护士说完,便去忙自己的事去,叶瑾瑜站了一会,还是认命地又进了病房。
等拿过一把凳子坐到了床边,叶瑾瑜才观察了一下四周环境,这其实是间双人病房,只是隔壁的床空着,里面的设施也稍嫌简单。
话说江诸修在江氏的股份,仅次于江家母子,显然并不缺钱,这样对待替自己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在叶瑾瑜这个外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