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奇怪,是吗?”江辰正叹了一声:“江家的继承人表面风光,其实未必好当,不知道是不是宿命如此,江家的当家人没有一个能活过五十岁,我父亲去世的时候,甚至还不到四十,有人说,这是当年江家发家不干净,才遭了诅咒,我未必信这些,但是我中年丧夫的母亲,却真得怕了!”
“好像……是不太可信。”叶瑾瑜觉得此时应该安慰一下江辰正,不免又想到,这么一个“高危”的岗位,照样还是有人要争抢,不知道二叔的生母,当年有没有考量过这个所谓的“宿命”。
“最后,我还是决定回来,一来,那些说法没有科学根据;二来,作为男人,我没理由贪生怕死,还让两个女人在前面替我抵挡。”江辰正冲着叶瑾瑜举了举杯,神色中带了几分自信和傲气。
“江先生,别的不说了,就祝你长命百岁!”叶瑾瑜举起酒杯,顺嘴开了句玩笑。
江辰正抿了一口酒,微微地回味了一下,道:“这酒带着黑莓果、甜酒还有波特酒的香气,厚实之间,又不失稳重和纯净,余韵悠长,教人有心荡神摇之感。”
叶瑾瑜笑道:“82年的金钟堡,采摘自品丽珠和梅鹿辄,产于法国S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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