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懿跟我说,都是无心之失,警方不会立案,最多我们家给点赔偿,我被拘留的时候,居然还在想,等过几天事情了掉,就直接回美国报到。”
“你真好骗!”江辰正感叹了一声,站起身来。
叶瑾瑜低着头:“周敏仪没能撑多久就死了,周家一定要以命抵命,后来我外婆想尽办法,请了几位大律师,才算让我判了三年有期,而从我案子开始审理,叶瑾懿就再没有露过面,就算那个时候,我都还没觉得后悔,直到……”
叶瑾瑜有些说不下去,心口开始直跳,脑海浮现出那个令人恐怖的夜晚。
“快说,直到什么?”景辉听到了兴头上,赶紧催道。
“入狱没有多久,一个晚上,我被同牢的人围在一起殴打,脾脏出血,肋骨折断好几根,腿也被打坏,第二天早上我被发现时,听管教后来跟我描述,只能出气,不能进气了,是直接被送到医院抢救的,”叶瑾瑜说着,身上竟有些微微地发冷:“于是,我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也悔恨了三个月。”
江辰正眼睛闪烁了一下:“你……”
“是周家派人做的?”景辉立马问道。
“我记得被殴打的那一晚,昏迷之前,听到带头的女人在我耳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