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显然是察觉到她脸色突然变得不好。
景芫君和江以莹不约而同笑起来。
“瑾瑜,以后跟辰正多在你妈面前秀秀恩爱,免得她草木皆兵,老怕你们又闹起来。”景芫君调侃道。
叶瑾瑜摸了摸鼻子:“没有不愉快,辰正说,他早就知道二叔身体不好,上回还特意带了中医专家去南非看二叔,也安排人在旁边照顾,二叔不想让大家为他担心,才嘱咐辰正帮着瞒住这事,所以才……”
景芫君听了一会,不免生出感慨:“辰正这孩子,从小就重感情,竹芸,你怎么养的孩子,一个比一个优秀呢!”
江以莹又是咯咯地笑:“原来大伯母还是疼的我啊,夸阿正,顺道也不忘把我带上。”
景芫君好笑,上去伸手拧了拧江以莹脸上的肉:“我不疼你?小时候你刚生下来,除了你妈,就是我抱你最多。”
倒是江夫人一直在打量着叶瑾瑜,终究不放心地问:“刚才为什么事要叹气?”
“我们谈到‘圣远’基金的事,听辰正说,那个基金正在监管部门报批,如果真要批下来,恐怕不仅三叔婆的钱拿不了来,叶氏也会损失惨重,唉,我不是心疼钱吗!”叶瑾瑜故意把话说得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