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正不太舒服?”江夫人正拿着报纸在看,随口问叶瑾瑜。
叶瑾瑜点了点头:“晚上有点发烧,我给他吃了药,像是好一点。”
其实叶瑾瑜没有把话说全,昨晚她一时守在床边,按照家庭医生的电话里的嘱咐,不停地用冰袋给江辰正做物理降温,直到看着江辰正脸上的潮红褪下去。
江夫人摇了摇头,放下报纸对叶瑾瑜道:“这应该是辰正接手江氏以来,遇到的最大困境,这孩子还坚持不让我找几位媒体界的老朋友帮忙。”
“妈,辰正一直任由那些言论泛滥,拒绝向公众说明情况,这样下去,情况对他越来越不利。”叶瑾瑜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心里希望,江夫人能劝一劝江辰正,还是要适时地控制一下舆论。
“或许,这是辰正给自己的磨砺,”江夫人安慰了一句:“辰正爸爸从小就教孩子,要敏于行,讷于言,辰正的性格就是如此,与其把时间用在向外界解释上,还不如做好自己手头上的事。”
叶瑾瑜听得心里叹气,颇觉得江辰正这样做,像极了自虐。
这段时间江辰正受到的压力实在太大了,甚至有人从恒洋货运的事,联系到了江氏的运营,这几天在网上大肆贬低他的经营能力,还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