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瑜一直在听白茵打电话,不免诧异,白茵知道得还挺多,她也是昨天才从江夫人那里得知,江辰正会对布洛芬过敏。
于悦过来的时候,叶瑾瑜还在顾自纳着闷,倒是于悦拍了拍她肩膀:“瑾瑜,发什么愣啊,什么时候到的?”
叶瑾瑜总算回过神,暂时忽略掉了已经坐回位子上的白茵,拉着于悦的手,走到旁边一个安静的地方:“赵董跟我说……”
于悦点了点头:“我知道,关于发现‘丰达’轮船员遗体的新闻,现在当地大使馆已经去核实,消息并没有得到确认,我们还都在等。”
“辰正这几天压力很大,好几天没有睡好,现在又生了病,”叶瑾瑜忍不住抱怨道:“刘昶惹下的事,最后全推到辰正身上,他倒是逍遥法外。”
“也未必,我妈说,她已经受夫人之托,开始调查刘昶在这起事件中的责任,时机成熟的时候,肯定要对他进行起诉,该他担的责任绝不会少,其实刘昶这几天未必过得坦然,‘圣远’基金的案子,警方已经多次传讯他,到底怀疑有内外勾结的成分。”
叶瑾瑜哼笑了一声,想起那天船员家属到叶氏示威时,那个掺和到里头的地痞。
此人不但煽动船员家属的仇视情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