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修……就辰元一个儿子,家里没有个主事的女人,到底显得他身后太凄凉。”有人也不赞成三叔公的意思。
江诸建冷不丁插了一句:“那个凌芳芳,好歹是诸修后娶的太太,就算有再有什么错,替她老公送一程,也是应当的。”
此言一出,人群中反对的声音更大。
有平辈人干脆上去拍了拍江诸建的肩膀,笑道:“大哥,你这消息是不灵通,还是在偏着那女人?你这是想把诸修活过来,再被你气死一回?”
“何必呢?毕竟她给诸修生过两个孩子。”江诸建看上去,还打算在那据理力争。
“诸修做得没错,江家的男人怎么能被女人戴了绿帽子?”三叔公高声道,顺便瞪了瞪自己那人到中年,还学不会说话的儿子。
有人笑得有些猥琐:“不能不说,那个女人胆子也够大的,在外风流就算了,还把个野种带回来,诸修这绿帽子说不带,也带了有几年了吧!”
客厅里,这是传出一阵哄笑声。
站在客厅角落的叶瑾瑜有些听不下去,不明白江辰杰的事,怎么这么快就传开来,而且,向来死者为大,用这种腔调议论刚过世的人,江家有些人真是叫人无语。
叶瑾瑜抬脚,准